东莞太子辉为兄弟复仇!带人大闹左帅洗米场,加代率众兄弟怒战东莞太子辉
老铁们,说起昨天咱们聊的,可不是别人,就是李晓春儿跑到哈尔滨去办买卖了。你也知道,有利可图的地方,肯定少不了争斗,他在那里得罪了个当地的大哥,叫闵杰红。
以李晓春的人脉资源来说,关系网盘得挺宽的,代哥介绍的满立柱那帮人也是有一定分量的,可到了闵杰红面前,却一点都不起作用。这闵大哥也是直接反应,赚钱的地方就在眼前,我是本地头面人物,你一个外地人跑来搅局,我怎么能忍?
于是,他吩咐旗下的兄弟大龙,叫他吓吓李晓春,弄得她不敢在哈尔滨久呆。没想到大龙去了一趟,就直接用刀砍了人家一刀。
这一刀下去,代哥可坐不住了,马上把李正光抓来,又从长春召集赵三儿一伙儿,带了几百号人过来准备干一架。
不过以赵三儿的本事来说,虽然人数占优,但从实力上讲,面对闵杰红,他不一定能占上风。
老好在李正光在哈尔滨混得风生水起,有老铁说他像是那里社会关系里的顶梁柱,血脉天然带着压制力,其他人都得给他点儿面子。不给没关系,你看我能不能动你,就是李正光的态度。
李正光一出场,全场气势瞬间稳住,场面一下子被他掌控住了。
这事儿解决后,代哥特别感激李正光,打算回去给他送三五十万,甚至百八十万的报酬。
但李正光一口回绝了,他说哥们儿之间,啥时候都把钱摆在前头,那兄弟情岂不是没了?说啥都别提钱。
代哥一听这话,就懂了,“行,别客气,以后咱们看着办。”李正光在代哥心里,那绝对有分量,够称兄道弟的。
代哥这段时间在北京也没啥事,呆了五六天。忽然,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,打电话的是深圳福田区金辉酒店的老板,姓董,名字叫董波。
代哥和他关系也不算铁,因为早些年左帅的赌场就在金辉酒店负一层,那会儿为了争地盘,左帅跟白景荣干过一场仗,也算在那时候跟董波儿认识了。
这天,董波直接给代哥打电话,代哥一听,是董老板,立马接了电话,语气里带着点惊喜。
“代哥,是我,董老板,怎么突然打给你了,有啥事吗?”
“哎,董老板?你这电话打得真巧,有啥事儿说说。”
“哎,你说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深圳了,手头上这么大的生意,一点不下来看看?就算你有兄弟吧,哪怕是我,也得自己盯着点才放心,你这倒好,人都不见踪影了。”
“董老板,我现在定居北京了,那边有兄弟,我放心才不回去呢。”
“不是别的,就说我这边过两天的事吧,大后天是咱们酒店二十周年庆。想邀请你过来一趟。”
“都二十年了?”
“没错,都二十年了。那会是我哥创办的,从干饭的店开始,慢慢做到现在酒店,吃喝玩乐全套一条龙。大后天你要来啊,到时候来了不少老朋友,深圳这边的,香港、澳门的,全国各地都有兄弟,来给我撑个场面。”
“大后天是吧?”
“对,就是大后天。”
“行,那我尽量赶回去。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好哈,我这边安排下行程。”
代哥心里盘算着,跟董波也算是认识,关系也不深,倒也不必准备啥礼物,毕竟去那露个面就是给他最大面子了,拿个东西反而尴尬。
于是,代哥把几个兄弟大鹏、丁建、王瑞都叫上,又赶紧给江林打电话:“喂,江林,我后天回来,安排人来接我一下。”
哥,这次回来,是不是出了点什么状况啊?
没什么大事,就是福田区那个董波儿说要办个20周年庆典,叫我回去一趟,帮他撑个门面。到时候你能来接我吗?
哥,他真找上你了?
那还能不找啊,不找我他找谁去?
他还找上我了,让我也过去帮忙呢。
那不挺好,正好你来接我,到时咱俩一起过去。
行,哥,后天出发呗?
后天没错,就这么定了。
北京那边兄弟们都准备妥当了。那会儿马三状态不太好,差点就脱线了。你说这时候要带三哥去哪夜店,洗浴什么的,还真能去。要说没事儿,没啥影响的,肯定得养养身体。
这边大鹏、丁建、王瑞都跟着走飞机,飞的是后天凌晨3点多的班机,早晨七点多抵达。人这边左帅、小毛儿、姚东,还有陈一峰,基本都到齐了。
车队一排开,刚到航站楼门口,就远远地有人挥手喊:“代哥,哥,哥!”
一走过去,江林也在,“哥,这地方挺不错嘛。”
真不错,都是自家的兄弟,直接安排表行,省得那些麻烦,对吧?大家都习惯了,上车就走,一共四台车,直接开到表行去。
代哥一进门,看着表行已经大变样,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,他问江林:“你这这是咋弄的?”
江林说:“哥,我给扩建了。旁边两家商户准备退出,我直接把他们买下来了。”
代哥问:“干啥去了?”
江林说:“那俩跑去邵伟那块儿做走私,小规模赚不了啥钱。我就让他们别干了,给我干,还得扩出差不多400多平的空间。”
代哥夸道:“挺实在,也干得漂亮。走,咱们去吃饭。”
正上车,代哥刚把脚抬上车,电话响了,他接起来一听,惊呼:“哎,我的天,林哥!”
“你这不是刚到深圳吗?”
林哥说:“我消息还挺灵通吧,你咋这像特工一样?我都刚下飞机呢!”
“昨天跟朗文涛说这个事了,知道你今天到,叫了所有兄弟中午一起吃饭。”
代哥说:“哥,我们正准备出门呢,那现在过去吧。”
林哥答:“好,好,差不多是时候了,一块喝点。”
代哥说:“行,等会儿我上深海国际,大概那时候你在那儿等我。”
林哥:“没问题,随你。”
那群兄弟,加上上官林、陈一峰几乎都到了,大伙聚在酒店里讨论这事。上官林问:“代弟,董波儿这人咋样?”
代弟答:“做生意的,挺圆滑,脑子特别锋利,挺聪明的。”
“这么聪明的家伙,值得交吗?”
“交,绝对值得,但你得留神点,他聪明绝不简单,做买卖的可不是糊涂人。”
“哎,我自己还不知道吗?我才不傻呢!”
“谁说你傻?他才是最大的傻子呢!”
大家听了这话都笑开了,林哥脑袋那可是跟电脑似的。代弟问:“明天你怎么去?”
“开车去呗,没别的法子。”
“那你把我接上,我跟你一块儿走。再找些哥们儿,弄几辆车,搞排面。”
“不是吧,哥,那是干啥?”
“你不了解林哥,这辈子钱多,人脉广,唯一缺的就是这种场面。平时都是他带着一堆兄弟见惯了牌面,这次得让我也感受感受,这不,我也得体验体验这江湖气儿。”
代哥一听,明白了:“行,哥,放心,我明天至少叫上十辆车,带上二三十个兄弟,你跟我一辆车,排场十足!”
行,代哥,我就这样说了,我就在家等你回来。
好,来一起喝两杯。
他俩一碰杯,心情都挺不错的,一杯接一杯,喝得一直到了下午,差不多快到晚上了,大家也都累了,纷纷回酒店休息去了。
等到第三天,也就是金辉酒店周年庆的当天,天还没亮,代哥就找江林说,把车给我准备起来。江林在深圳那边一打电话,这事儿就一毛一样儿的,明白不?
代哥说,不管用什么手段,不管用什么办法,你给我准备足足十辆车,必须全部是虎头奔。
江林一听,也不用着急啊,车咱们自己就有,根本不需要借。于是他立刻打电话给小毛、姚东、陈一峰,还有左帅。左帅那儿正好在赌场,跟他说不用来了,就让他在金辉酒店楼下等着。
他还通知那几伙兄弟,每人带七八个壮实的兄弟,把车开到表行那边停好。与此同时,代哥早已穿得一身笔挺的西装,精神抖擞地准备着。
车一排好,老弟们一个个下车,哪辆车脏了,必须用抹布擦得干干净净,保证每一辆都是崭新光亮。
代哥这边差不多准备妥当,小毛和姚东一看,问道:“哥,那谁谁办事我们也要去凑热闹吗?”
代哥说:“走,就跟着去,得摆个排场,再把林哥接上。”
姚东顿时明白了,众人迅速登上车,把上官林接了过来。林哥气派十足,身高一米八三八四,头发梳得油亮,穿着挺像燕尾服的西装,走路姿态带风,气场绝佳。
大家都上了车,代哥坐在头车的后排,跟上官林并肩而坐。后边的小毛、姚东以及一众兄弟紧随其后,司机发动引擎,车队浩浩荡荡地开往金辉酒店。
此刻已经快十点了,酒店门口早已聚满了人,虽然不能说人山人海,但四面八方来的宾朋加起来肯定有一百多人。
左帅高挑挺拔,一米八五的个子,穿着风衣,带着二十来个兄弟,带头上楼。
酒店里头楼上楼下都热闹非凡,董波专门派人出来招待。站在门口,光看左帅这架势,就知道他来势汹汹。
这帮人的来头也不简单,有从外地、香港、澳门来的,可能有人不知道左帅是谁,可在本地,若说你不认识左帅,或叫他“左疯子”,那你在福田根本呆不下去,深圳更是免谈,根本没那个身份。
代哥这边刚一到,十辆车轰然停稳,第一件事就是让左帅亲自过去迎接。别看左帅是福田大哥,代哥是他背后最坚定的支持者,到头来他俩就是兄弟。
左帅走到跟前,拉开车门,打趣说:“哥,你慢点儿,这是谁啊?”
这话一出口,见上官林一脸愣神,带着那标志性的背头,一低头,一迈腿,从车上下来的架势稳健十足。他抬头一站,脚上的皮鞋闪闪发亮,干净利落。
左帅一看,顿时来了精神:“你……我不是你林哥吗?怎么没认出来?”
林哥笑着问:“我哥呢?”
代哥这时绕过来,拉开另一辆车门,也笑着说道:“哥,慢点儿。”
代哥下车了。
这群外地宾朋当场有不少认识加代的,有的可能没见过但听说过。那高个儿一米八多,背头油亮,西装笔挺,看样子不简单。
上官林在前面走,代哥紧随其后。上官林个头比代哥高出一个脑袋,代哥身高一米七三七四,上官林则足有一米八三八四,两人并肩站着,差距明显。
不少不认识的人一看就认出:“这位是加代,那边那个高个是上官林。”
还有那个稍微懂点门道的,你别跟我说,那加代能是啥?你瞅瞅那架势,气场十足,一看就是大哥,他们硬气得很。
这边刚过去,董波儿这站也正忙着迎来送往,各地的朋友什么的都得好好招待。一见加代来了,前面站着的人就赶紧上前招呼,“代哥,你终于来了呀,盼星星盼月亮,您从北京亲自过来了,兄弟真是太感谢了,里面请,好好待着。”
大家一握手,旁边还有上官林、波子,氛围挺热络。
“林哥,我真没想到,你这次居然跟代哥坐一辆车过来,就是为了给我撑场面,啥都不说了,以后有什么事,直接跟波弟说,他会帮你安排好的。”
“行,恭喜你。”
“谢了,哥。”
一进到里面,后面的小毛儿、姚东,还有王瑞,底下那些兄弟大鹏、丁建,大家都紧跟着代哥的步伐。刚一进门,不少人围着看,有些还一时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加代。
但进了门,往那站一看立马知道,代哥身边右边第一个一定是江林,接着是远刚,然后是大鹏、丁建、小毛儿、姚东,那一排人站得整整齐齐。
大鹏、丁建、小毛儿、姚东他们这一队站在一起,这时候你就知道谁是加代,身份无疑。
接下来准备剪彩了,拿着那小金剪刀啥的,董波儿要上台致辞,得说上几句:“先得感谢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们朋友们,能来到我这个周年庆的现场,给大家说上十几分钟话不成问题。”
不久,台下有人开始问流程怎么样。董波他们下来答:“接下来流程简单,先吃口饭,大家也可以随意参观,看看环境。”
代哥脑袋一转,看着董老板:“董老板,咱接下来准备啥安排?”
代哥说:“一会儿直接吃饭,吃完之后大家聊聊感情,随便逛逛,参观参观。”
董老板认真的说:“我给你提个建议,吃饭这事吧,这次来的朋友,我也看了,全是各地大老板、大企业家,社会上的顶尖人物,你说吃饭谁没吃过?真正有意思的是玩儿。你告诉他们,或者我跟他们说,他们有兴趣的,可以到左帅那一层去逛逛,想玩就玩,挺好,大家都不是没吃过饭,不是没见过世面,没必要在这儿呆着浪费时间。”
代哥笑笑,“那好,你既然这样说了,等会儿我来招呼。”
左帅一听在旁边感慨:“这哥们脑子真灵,和别人比根本不是一个层次,人家想到的都是生意上的事。”
哥,帅哥,啥都不说了。
董老板提示:“等会儿吃饭,你们要快点,然后你帮忙安排一下人员,尤其对这批大哥们,他妈今天玩一天够玩半年了,这些人都是有钱的。平时左帅是什么样,你知道,电话一打给李哥,‘缺人手,帮我顶一下’,都是挨个打电话调配的。”
“这回到底来多少人?得有三四百吧,全都是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。”
大家一落座,简单吃了点东西,董波儿再次上台拿起麦克风:“各位兄弟朋友们,这个负一层新开了个会所,我的兄弟姓左,叫左帅。大家吃完饭之后,如果有兴趣,有心情,可以到下面随便溜达一圈,喜欢玩儿的可以玩两把。”
下面这帮人在底下聚着,大家都说着有没有好玩靠谱的,手头宽裕的真正大哥。他们说真要是那种大佬直接下场给几百万押注,那才叫刺激,玩得才痛快!氛围热闹极了,人人都虎视眈眈,兴奋得很。
这边一群人议论着,准备好一会儿下去瞧瞧,转转玩几把。毕竟换个地方赌一赌,看看自个儿的运势如何,毕竟运气不一样,场子换个地儿说不定就不一样。有人就说,不在这儿玩还能去哪儿?这玩意儿讲究的是场地和气氛嘛。
人越聚越多,原本说好在楼上吃顿饭,饭点已经过了,但不少人二三十分钟就吃完了,早早开始收拾准备赶赴战场。这么一说,大家都打起精神准备下去瞧一瞧,看看到底啥情况。
左帅提前带着自个儿的手下,司云伟也在其中,严格说起来,这家赌场里司云伟就算顾问了。没有他,赌场早就玩不下去了。来的人不管是赌术还是花样,司云伟都能压场,真是现场的一把“定海神针”。
你今天来耍点小花招,明天他就有一套手段整治你。没有这种能控制局面的人,谁都玩不顺心,输得莫明其妙。司云伟的能力可以说一点都不逊色那个金相,强大到极致。
待大家准备妥当的时候,楼上不少人已经陆续走下来了,一屁股坐进了底下的地方。底下的赌局多种多样,范围比澳门的赌场还要宽泛,有21点,龙虎豹,骰子,大小,还有各种扑克应有尽有,玩法丰富得让人眼花缭乱。
这帮来的全是江湖大哥,规矩格外讲究。现金可以直接拿来赌,也能换筹码。没啥限制,玩起来比澳门轻松,那里必须用筹码,这儿可没那么多规矩,现金往桌上一拍就能干。
众大哥们兴致勃勃地投入赌局,玩得不亦乐乎。代哥他们这边也都完成了手头上的事,带头往底下混,连上官林、江林这些伙计也跟着过来,大家一声不吭,准备赶紧溜达溜达,好好体验一下这儿的热闹氛围。
等代哥一行人下到底下坐定,待了一阵,便瞥见左帅,大家凑过去打趣:“帅子,咋样,挣了几个亿了?”左帅笑得合不拢嘴,实际上才玩不到一小时,已经赚了600万。要是一整天赌下去,玩到深夜,估计能把2500万全抱走。
左帅嘴角带笑,笑着说:“哥们儿,你别说,玩通宵的话,起码挣个一两千万是没问题的,绝对少不了。”旁人感叹,这样的数字确实让人眼红。
上官林听着心里较劲:“一两千多万而已?说得那么大阵势,跟我做股票赚的比起来,这点数额算啥?”代哥看着他,没好气地说:“林哥,你别在那里装样子了。说实话,早上你那套车子、兄弟、人情什么的都给你准备好了。现在你都跑去左帅赌场转了,还要讲面子,那能跟左帅比么?要是你手气不好,就多玩几把,输点呗。”
上官林撇嘴不忿:“我输点钱你还差钱?我哪来的缺你给的,我那么好,你让我输点干啥!”代哥一听笑了:“算了算了,跟你掰扯不清。”
众人继续四处走动,场面热闹非凡。楼上又有一百多号人被带下来,不光是赌客,还有不少纯看热闹的。一位真正的大哥亲自来到场子,大家说他是地道老板,身边还跟着几名随从。
这下子大家完全进入状态,各种赌局正式开打。左帅乐得合不拢嘴,钱进账速度快得吓人。底下兄弟还感慨:“哥,这里太好了,就这一块地方玩一个月,咱们这辈子都不用C心别的了。”
代哥和上官林也在旁边叮嘱左帅:“趁这机会,你得好好结识这些大哥、老板,互留联系方式。以后咱们不用总是找董波儿,直接找他们,方便多了。”
左帅这人挺讲究规矩的,兄弟,你这做法不就是直接把赌具摆锅台上明晃晃地开打吗?这可是江湖上最大的忌讳!
我说啥忌讳啊,那赌场和普通生意哪能一回事儿?你这是在经营生意,跟那些江湖规矩没半毛钱关系。你照我说的去做,到手的钱肯定踏实,不会出问题。
上官林也甩开膀子跟你说,别扯那些没用的,赌场和你做生意能一样吗?你想赚大钱,就得按规矩来,不然挣钱才怪呢。
左帅听了乐呵乐呵,笑着说,话得这么说,可说到底,每个地方都有差不多的老大,你得去结识一些人,去跟他们打声招呼,介绍一下,我是深圳福田的头头,叫左帅,赌场是我开的。以后你要是从香港过来深圳玩儿,或者从澳门过来,就去我这儿玩儿,咱认识认识,做好哥们儿,混个朋友。
这边一切都进行得挺顺利,代哥和左帅正聊着呢,突然有个人跑过来了,谁啊?是大东子,帅哥,这边有个小子,不到一小时就赢了六七十万。
按以往的惯例,左帅早就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了,但今天情况不一样,东子,你说这人手气是不是特别好?要是老板,不要乱说啊。
哥,我看那人气头挺旺的,可咱们也辨别不出来。
行,你先过去瞧瞧。
这边代哥和上官林一商量,让小帅过去观察一回。司云伟呢?
叫老司过来,老司是玩这一行的,谁敢轻易出手动他?拿千儿百儿砸他,人家一眼看得明白。我过去看看,到那边瞧一眼,万一真有什么猫腻,别乐了。
左帅也跟了过去,走近后没说话,就站那盯着瞧。司云伟坐在小子斜对面,这小子姓赖,叫赖东子,北派的手艺,手法也相当不错。
左帅、上官林、代哥都站旁边盯了好一会儿,打了好几把,就是没见他停盘,20分钟不到又赚了三四十万,钱源源不断流出。
上官林看了眼代哥,说,你看懂没?
我也琢磨不透,就是看人家赢了,其他的没弄清楚。
左帅更是看不出破绽,这手法肯定高明。
司云伟瞅了斜对面几把,同样没啥发现,就盯着。一般这手法多用右手,为什么?右手灵活,动作更精准。
可司云伟是个例外,他的右手干活时被砍了,只剩左手可用,后来专门苦练左手技艺,花了很长时间。
他一直盯着观察,左帅回来轻轻戳了戳司云伟,说,司哥,你看这事儿……
再观察观察吧。
我说玩这么久你没发现吗?
这小子不简单,要是平常身边有人盯着,他跑出千必然露馅,自己宁愿输一把也不冒险,但这小子明显不同,知道有人盯,偏偏还这么做,想试试你能不能看穿。
司云伟又盯了三四把,很快眼睛亮了,他主要用左手,很可能是左撇子,起初盯右手没发现动静,这回来一看整明白了。
这个小子偷牌、藏牌,绝不是藏自个身上,要是被搜身,赃物露馅,后果严重,肯定得挨断手指。
他怎么干的?把牌藏在自己背后的两个兄弟那里,一个动作悄悄往后扒拉,不容易被发现,背后的兄弟帮忙把牌藏起来,方便扔掉或者传出,好把这局给盘活。
司云伟眼珠一转,叫道:“帅子,哥们儿,给大东子打个招呼,叫上两个兄弟,把那后面两个家伙给围了,这俩人绝对不能跑了。一会儿搜身的时候,咱们好好盘问盘问他们。”
帅子马上就去喊大东子了,很快叫了几个兄弟过来,把两个人围了个水泄不通。大东子带着六个兄弟,沉稳地走近,把那俩小子堵在中间。左帅上前一步,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们,“哥们儿,别玩了,先别折腾了。”
那小子不解地回头,“什么意思?难道正常玩游戏都不让玩吗?”
左帅冷笑着说:“你先别卖关子,这赌场是我开的,我姓左,名字叫左帅儿。这回我怀疑你们在舞弊。”
小子急了,辩解道:“哥们儿,咱说话得有凭有据吧?这儿那么多人盯着,我什么时候作弊了?你要说我赢点钱想赖账?赌场不讲理,那我真是服了。”
左帅不耐烦地摇头,“你这话说得……”
司云伟冷静地走上前,挡了一下左帅,说:“帅子,你先上这边,我来跟他谈。”
他正色道:“我叫司云伟,是这儿的顾问。”
“顾问?那是干啥的?”
“现在情况是这样的,我们怀疑你耍花招。根据赌场规矩,必须搜身。如果搜出来什么东西,咱再说;如果啥都没搜出来,赌场赔你五十万,还让你拿回赢的钱,但以后你别再来了。咱赌场规模不大,赖不起这个劲儿,大神你还是别来了为好。”
小子沉吟片刻,答应:“行,配合你们搜。话说好了,搜出了东西,你们怎么处理都行;要是搜不出东西,那五十万给我拿出来,大家都在这儿看着呢,我就是正常赢,这事儿没跑。”
司云伟淡淡一笑:“不搜你。”
“那你搜谁?我玩吗不成?不搜我还搜谁?”小子不满地质问。
“搜你身后的那俩。”
“赌场这是耍赖吧?搜我身后的两个人?我都不认识他们!难不成你们自己找的托,把东西放他们身上往我这头扔?想赖账不想给我赢的钱?这么多脏招,别在我这耍花样。”
左帅气得脸色铁青,吼道:“大东子,把榔头拿过来!”
一把沉甸甸的榔头递到手中,锤头尖锐,一面平滑沉重。左帅抓着榔头快步走上前,“兄弟们,把那俩给我拖过来!”
两个小孩被吓得愣在那儿,两边几个人直接一把抓住胳膊,按在桌面上,“啪”地一声,动作干脆利落。那小子本能地握紧了拳头,不敢反抗。
左帅凶狠地问:“说实话,是不是一伙的?敢说出来,今天放你们一条生路,不说的话……这手指头就休想保住!”
那小子眼睛斜视着赖东子,紧张得不敢吭声,哪敢轻易嘀咕。别的赌场被人捉奸,顶多揍一顿,戳戳手指头就算了。可这地方是左帅的地盘儿,手里有榔头,说砸就砸,没人敢抗拒。
果断的一声脆响,手指“啪”地一断,食指和大拇指直接折断,那小子疼得惨叫,眼泪几乎要掉下来,直挺挺倒在地上,不断抽搐。
“十指连心”,这疼痛无限深入骨髓,两根手指断裂的疼痛几乎逼疯人。
旁边那一位小子愣得直冒冷汗,结结巴巴地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能行?”
却也没敢顶嘴。
上官林站在一旁,静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,心里嘀咕:“怎么可能是他们?”
代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沉声道:“你们等着瞧吧。”
紧接着,他叫了几个兄弟过来,吩咐他们给我检查个仔细,搜身动作要彻底。先是衣服一掀开,裤子也被拉下来一半,你说这东西藏哪儿呢?他里头穿着内裤,外面的口袋全是假装的,就算伸手进去,也只能塞进内裤那个夹层里头,牌子被他藏得无影无踪。
牌子被拿出来后,赖东子却死活不承认,坚决说跟那俩人没半点关系,完全不认识。他嘴硬得很,一口咬定这事跟他毫无瓜葛。
左帅见状,走上前一步,脸色铁青道:“哥们儿,咱给你点面子,大家到办公室去好好聊聊,你得跟我走一趟。”我冷冷回应:“我凭什么跟你走?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,我从来不认识那两小子。你们赌场不想给钱就直说,别在那里赖账,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呢,别欺负老实人!”
左帅脾气火爆,那天正好在场的上官林、加代、小毛儿、姚东等兄弟都盯着呢。他气得直跳脚:“你在我地盘上这样耍赖,别以为有大哥看着我就不敢发作!最后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跟我走不走?认不认?”
这小子硬是死扛不承认,一口咬定根本没出千,求我别为难他。左帅拿起一把榔头,转过身,怒极反手“砰”地一声,猛然砸向了他的脑袋,那榔头尖锐如钉钉,直接砸烂了脑壳。只见那小子“扑通”一声倒在地上,再没发出一声响动。
代哥见状,急忙喊道:“帅子,你干什么呢?”
上官林叹气:“唉……”小毛儿和姚东脸色复杂,也都焦急劝道:“帅子你这……不行啊,这么冲动!”
代哥摇头:“你也别这样,太过分了。”
左帅气得没法收声,转身对那死去的小子吼:“你不认账是吧?我让你尝尝厉害!”
紧接着,地上躺着的那小子竟然口吐出一滩白色液体,活像西瓜汁破裂般噗哧着流了出来。
代哥连忙喊:“大东,快点儿,送医院去,赶紧给这两个小伙子弄抢救!”
到了医院,受伤的手明显没大碍,恢复是没问题的。如果想回到以前那种状态,难度倒是真的挺大,要重头训练,适应这只新的手法。赖东子却彻底昏迷不起,医院里经历了抢救,结果代哥他们给交了三万块钱,怎么说也不能让人就这么死了。
而外面的那个小子就不一样了,被左帅下令兄弟一把揪了过来,榔头摆在他面前,那家伙当场跪倒,声音哽咽地喊:“哥,我认,我认,我说!”话里全是求饶,啥都说了,装不下了。
左帅这才问:“以后你还敢出千么?”
那小子连忙应承:“不出,我保证,哥。”
即便人家认了账,人打了,钱没拿走,但司云伟和上官林一看,这小孩年纪也不大,也就二十出头,二十五六,忍住了不要太狠。司云伟劝道:“帅子,别学他那样,真要打成那样,以后这辈子完蛋了,放他走吧。”
左帅思索片刻,举起榔头,指着那小子,冷冷警告:“以后谁再敢来我赌场闹事,敢耍花招,我一定让你胳膊手断了,别想着翻身。”
那小子连忙跪地磕头,一边作揖一边起身落荒而逃,左帅也没再继续刁难他。
医院里那个俩手包扎完伤的小子跑了,赖东子也没理他,自顾自做了决定,“行了,咱以后不碰了,正经做人,远离江湖,跟这帮人彻底断干系。”
而那个逃跑的小子,没那么简单,他立刻掏出电话拨给了谁:“喂,辉哥,我是小生。”
电话那头回应:“小生,哪位啊?”
“我是赖东子兄弟。”
“我知道啊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小生,东哥被人打了。”
“谁打的?”
“就在深圳福田酒店楼下那个赌场,有个叫左帅的,还带着个叫司云伟的顾问,东哥脑袋被打漏了血。”
脑袋被打穿了?现在在哪儿呢?
就在福田医院呢,哥,你看这事儿该咋整?
知道了,我马上赶过去,一刻也不停,这事我管了。
谁啊?东莞那边的太子辉,真名梁耀辉,要说九几年,东莞那块儿谁能不服他?那时正是他的巅峰时期,眼里没人,走路都带风,底下的兄弟们更是嚣张狂妄。大哥厉害,兄弟自然嚣张,这不正常吗?
你大哥又不是随便的,兄弟们都得低调点。
接到电话那会我有点懵,坐在那里都没反应过来。太子辉和赖东子的关系是啥?打个比方,就像加代和马三儿,或者跟丁建的关系,但又有点不一样。
他们从小就像邻居一样长大,可成年后一个走上了黑道,一个混社会、跑江湖,或者做点生意,路子不一样。
感情却很深厚,赖东子以前做生意赔惨了,赔得连渣都没剩。赖东子两次借了100多万给太子辉,帮他翻了身,这俩人关系铁得很。
在深圳被人打成这样,脑袋被打穿了,这能忍?电话直接交给兄弟们,马上组织一拨人奔医院。
“喂,林子,现在在哪儿?”
“哥,怎么了?”
“赶紧过来我那儿,把兄弟们都叫上,赖东被人打了,脑袋贯通了,现在搁深圳福田医院呢,马上赶过来。”
“行,哥,这事儿用不用带上真理?”
“用真理,马上过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太子辉带着二十来个兄弟,直接杀到了福田医院。一进门,就看见赖东子躺那儿。
心电监护、呼吸机连着,全身插满管子,头上缠着厚厚纱布。那架势,人活着都像个行将就木似的,就差没认命了。
一看这情况,太子辉气得不行,问是谁干的,他那大兄弟江启林说:辉哥,这事儿我来解决。
“知道是谁不?”
“哥,就在福田负一层,左帅儿那边,还有司云伟,对吧?我听你提过。”
这就关键了,要不是司云伟老板参与,太子辉根本发现不了,对付他们,非得让左帅儿和司云伟下半辈子坐轮椅不可,这事儿绝不能这么算了。
“哥,你放心,人我找得不多。”
太子辉从二十几个兄弟里选了五个,加上他一共六个人,每人手里一把五连发,打点一切准备,直接上了车,奔福田负一层去。
别的寻常人可能会先踩点,观察对面有没有人,但太子辉不一样,他从不把谁放在眼里。左帅儿、司云伟这些小角色,来吧,我就让你们知道厉害。
兄弟们呼啸而至,到了医院,时间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。
代哥、上官林,还有其他兄弟都已经散了,只剩下小毛儿和姚东还留在医院。
他们俩本来就各有赌场,想着顺便玩两把,瞅瞅周围哪个有钱能火一把。
小毛儿运气不错,赢了三四十万,而姚东却连输,输得越来越多。
这时这一边,司云伟在旁边,看姚东的手乱放,赌场有规矩的,不能随便放手,赶紧喊道:“手别那样放,抬起来,给我把手抬起来!”
我真不知道咋回事。司云伟刚一伸手,那边立马撤回来了,牌面一亮,直接露出三个六。三个六啊!姚总一看,顿时明白,这老板肯定傻了眼,这一局可赚了十五万!就这么一动作,牌面瞬间变了,你看那手法,灵活又干脆。
他们正好聚在屋里转悠呢,左帅儿和大东子也待在屋里算账,琢磨着今儿晚上到底赢了多少钱,还有整个赌场收入进账有多少,一起盘点着。屋里还有另外两个兄弟,一共四个人,一边盘算一边说笑。
几个年轻人悄悄走了进来,直接向一楼靠拢,气氛紧张。他们赶到负一层门口,指示两个兄弟说:“你们在这里守着,一旦里面有状况,我们马上撤退。要是他们追上来,你们就在门口挡住,准备回击,别放松!”
这边江启林领着三个兄弟,一共四人,结伴直接冲进大门。司云伟正自在地绕着赌场转悠,留意四周有没有出老千的花招,眼睛一刻不停地扫着。四个年轻人一出现在门口,那股凶狠劲儿立刻弥漫开来,场子里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。
人群里,包括司云伟自己,看起来就像背负着霉运一样,似乎老天在捉弄他。但他好像有种第六感,觉得身上哪儿不对劲,莫名心里发毛。正当他抬头盯着那四人时,发现他们突然朝这边扑来,可他完全不认识,也摸不清到底想干什么。
事实上,江启林来的时候,还特地问了小生,司云伟长什么样。那可是个断了一只手的人,瘦瘦的,个头差不多一米七,脸上满是皱纹,模样挺特别的。
赌场里几乎所有人都宅在座位上,围成一圈看热闹。众人一眼就看出,司云伟很明显成了目标,四个人直奔他而来。
司云伟一抬头,下意识打了个寒颤,眼中闪过一丝慌张。明显感觉那几人正朝自己逼近,心里有些害怕。
姚东那边还在打牌,边上的小毛儿一戳戳他,“小毛儿,怎么了?”“那边过来了四个人,我有点紧张。”
“怕什么呢?自己人在赌场怕啥?”姚东一边说着,一边装作不在意地挠挠头。姚东站起来,喝道:“你们四个是干啥的?来这儿玩牌吗?要玩就在上头去,别吓人,别让我哥们害怕。”
四个人被这气势一吓,愣了一会儿。姚东的脾气跟性格一摆出来,气场强得不得了。
办公室里一人手里夹着五连子,边说边走向司云伟那边,“我们是玩游戏的,就玩那个苏哈。”语气轻松却带着一点威慑。
边说边往这边走,手已经往怀里掏了。小毛儿心眼儿多,一扭头,就瞅出不对劲儿了——那人手都往怀里伸了,这时候离他们大概十七八米远。小毛儿“噌”地一下站起来,抄起旁边的水杯就骂:“C你妈!”说完一甩手,杯子就飞过去了。然后大喊:“司哥,姚东,快跑!”
一喊快跑,司云伟也反应过来,不对劲儿了。可刚要跑,那边“五连子”就掏出来了,“砰”地一声,紧接着身后三个兄弟也“哗啦”一下上膛,朝前“砰砰”就是几真理。赌场里,不管是玩的还是看热闹的,有的往两边跑,有的直接捂头蹲地上了。
司云伟、姚东和小毛儿在前面跑,后面几个小子追着开真理,“砰砰”响个不停。
司云伟还喊姚东呢:“姚东,你他妈有啥用?没家伙事儿,再虎再牛逼也白搭,你能往前冲吗?”结果姚东跑得比司云伟还快,都跑前面去了。
这时江启林往前一开真理,“砰”地一声,司云伟后腰就中招了。这一真理虽然远,但伤得也不轻,沙子都打进去了。司云伟用最后一点力气,想往左帅儿的办公室跑,眼看就到门口了,可门关着。左帅儿在屋里也听到动静了,喊兄弟:“快拿家伙事儿!”
他们屋里正好四个人,左帅儿、大东子,还有俩兄弟,拿的是啥?11点左帅儿“哗啦”一下上膛。
司云伟一推门,那边“砰”地一声,直接打他小腿上了。
小毛儿跑的时候,旁边几个兄弟朝他后肩膀“啪”地一下,小毛儿直接倒地了。
但这帮人有目标,有目的,其他人他们也不想浪费时间,目标就是左帅儿和司云伟,小毛儿根本不在他们的射杀范围内。被打倒之后,我压根儿就没理他。
往这边走了大概十米,左帅从屋里出来了,他“哗啦”一下把十一连发的真理一撸,光着膀子,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儿。谁要说左帅不够狠,那纯粹是胡扯。他大步往前迈,旁边有人开真理,他连躲都不躲,直接“砰砰砰”几真理就打出去了。
这十一连发一梭子最少能打出去七发子弹,调转真理口还能再打四发。这六发子弹一打完,江启林身边三个兄弟,有两个冲在前面的,一个被打中胸口,另一个被打中脸。
左帅打人专打上半身,一打就是要人命。这两个小子“扑通”一下就倒地上了。
这时候,江启林那一梭子子弹也基本打光了,正准备换子弹呢,左帅几个大步就冲上去了。旁边那小子一看,哎呀妈呀,这左帅太猛了,左帅刚打完六发,把真理一调转,“砰”的一真理,正好打在那小子后背上,那小子正要往后撤呢,直接就被打倒了。
江启林一看,坏了,这左帅是啥人啊,这么猛,我这哪是来打人家的,这不是给人当活靶子来了嘛!他转身就跑,像蛇一样左拐右拐,躲着桌子啥的,拼命地跑。
左帅把十一连发里剩下的四发子弹“砰砰砰”几下打完了。这时候,大东子和另外两个兄弟也过来了。等他们过来的时候,江启林已经跑到门口了,一边跑一边喊:“给我打,给我打!”
那俩小子朝屋里“砰砰”开了几真理。左帅一把接过大东子的十一连发,往前一冲,等跑到门口的时候,那仨小子已经上车跑了。左帅追出去没追上,让他们跑了。
左帅气得不行。这仨小子一看,赶紧的,赶紧去医院,别一会儿死在赌场了。他们让兄弟开车送去医院了。
左帅正琢磨着怎么办呢,代哥电话打过来了。这么大的事儿,代哥能不知道吗?左帅一接电话:“哥。”
“咋回事儿啊?咋还打起来了?”“放真理了?咋回事啊?”
“哥,不知道哪个王八蛋,跑这儿把司云伟给打了,小毛儿还有底下几个兄弟都挨了,好几个都受伤了,咱也不认识那帮人,不知道是谁干的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赶紧把司云伟送医院去,必须得给他治好喽!”
“行,哥,我这就去。”
这边把三个受伤的送到医院,有个脸上挨了一真理的,半路上就死了,根本没救回来的机会。另外俩,一个肩膀中真理,一个胸口中真理,胸口那个没死,肩膀那个算是伤得最轻的了。
左帅赶到医院,拿着十一连发往那人脑袋上一顶,喊:“哎,大哥,大哥!”
“谁他妈让你来的?谁让你来的?”
“那个……”
“说不说?”
“是东莞的太子辉。”
“太子辉?谁啊?”
“大名叫梁辉。”
这时,代哥他们都来了,连上官林也来了。一听说是太子辉,代哥骂道:“妈的,太子辉是谁啊?咱没得罪过他呀!”
左帅一看,说:“哥,这事儿你甭管,你刚回深圳,跟你没关系,我自己找他去,我带着兄弟去东莞找他!”
代哥一摆手:“别冲动!这么的,江林,你去给我查查这个人,看看他到底啥来头,电话啥的也给我弄来。”
江林领命出去了。
司云伟和小毛儿都裹着纱布,司云伟得取出100多个沙粒子,得养一段时间。小毛儿裹着纱布出来,乐呵呵地说:“代哥,我没事儿,挨了一下,啥问题没有。”
“行,毛儿,你好好养伤,这事儿代哥给你办。”
“哥,我没事儿,但咱必须得找他,必须得收拾他!”
“行,你放心,你在这儿待两天,好好养伤。”
没过俩小时,江林电话就打过来了。代哥一接:“喂,江林,查到了吗?”
“哥,查到了,这人是东莞的太子辉,大名叫梁耀辉。这两年在东莞挺狂的,黑白两道都吃得开,一般人整不过他,挺有实力的。”
“行,有他电话吗?”
“有。”“你把电话给我,我来打。”
“行,哥。”
代哥也急眼了,心里直犯嘀咕:“对面到底是谁啊?我招谁惹谁了?”他压根儿不知道对方和赖东子有啥关系。他一把抓起电话就拨了过去:“喂,是梁辉吗?”
“是我,你哪位?”
“我是北京加代。”
“北京加代?你是深圳那个加代吧?”
“随你怎么叫都行。”
“我听说过你,听说你在深圳挺狂、挺有能耐的。”
“兄弟,我兄弟被你打了,差点儿没打死。我和你往日无怨、近日无仇的,你得给我个说法!”
“谁是你兄弟?”
“左帅是我兄弟,司云伟也是我兄弟,小毛儿更是我兄弟,都被你打了。我和你没什么过节吧?”
“左帅是你兄弟?行,那金辉酒店现在都是你的了吧?加代,这两年你混得不错啊!”
“你别说这些没用的,这事儿你得给我个说法,怎么都行。你要是不给我说法,我就去找你,揍你一顿!”
“揍我?行啊,挺狂是吧?我告诉你,你不找我,我还得找你呢!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你把赖东子打了,那是我最好的哥们儿,这事儿没完,加代,我还得找你算账!”
“那咱俩就干一架呗!”
“干就干,你说怎么干?”
“咱俩定个点儿,明天我就去东莞,揍你去!”
“来东莞揍我?行啊,我等你!咱俩谁要是不去,谁就是孙子!”
“行,明天晚上五点,你等着我,我肯定到!”
“好嘞!”
东莞本地的太子辉还怕你加代?你来东莞,我让你有来无回!
代哥一看这架势,说:“咱去找兄弟,兄弟们基本都在呢。小毛儿、姚东、左帅、大鹏、丁建、陈一峰都在,咱组织兄弟,去东莞干他!”
左帅一看,说:“哥,这事儿谁都不用,这是赌场的事儿,也是我左帅的事儿。我要是靠大家,我这面子往哪儿搁?哥,这事儿让我自己处理。”“我自己搞定,你这是回深圳了啊?你要不回来,这事儿我还不办了?在深圳,哪能啥事儿都靠你啊。”
这两句话一说完,代哥心里也琢磨开了:你总不能啥事儿都得我代哥亲自出马吧?深圳一有事儿,加代就得往回跑,那也不现实啊。
这时,江林在旁边搭话了:“代哥,要不就让帅子自己处理吧,他自己能搞定。”
旁边的姚东也赶紧表态:“哥,你就放心吧,左帅儿不会吃亏的,我陪他去,肯定啥亏都不吃,这事儿指定能摆平。”
代哥还是有点不放心,毕竟他也听说过太子辉,在东莞那也是一号人物,不比他加代差。他怕左帅吃亏,毕竟在深圳、北京他好使,但人家在东莞也不弱啊。
代哥看了看大鹏和丁建:“大鹏,丁建,你们俩都跟着去,陪着左帅儿,把这事儿给我办得漂亮点儿。”
“行,哥,你就放心吧。”
这边一交代完,大伙儿就各自准备去了。姚东直接拿起电话:“胜子,赶紧到沙井金石村来,后边保险柜里,把我新买的那个家伙事儿拿出来,对,就是那个,还有几个雷管儿,也给我拿过来,送到左帅儿的赌场去。”
“好嘞。”
代哥在旁边一听,愣住了:“啥?你新买的啥呀?”
姚东有点不好意思:“哥,我就不瞒你了。”
“啥玩意儿?”
“微冲。”
“哪儿整的?”
“孙伟走私的那个,我看挺新的,没怎么用过,就是子弹不多了,一共就60发。”
代哥一听,急了:“不是,你不能拿这玩意儿啊,这能行吗?”
姚东却信心满满:“哥,你就放心吧,啥问题都没有。”
代哥也没再多说什么。这时,左帅儿手里还有三四把十一连子,他分给了丁建和大鹏。大鹏一看,眼睛都直了:“哎,我C,帅哥,这玩意儿我还是头一回用呢,都没见过,挺稀罕的。”
姚东走过来,把布兜子往桌上一放。左帅儿问:“啥玩意儿啊?”
“你打开看看呗。”
左帅儿一打开……我擦,你这……
来,拿着这个用。
左帅瞅了一眼说:“不用啦,我还是习惯用我这把十一连子,刚弄到手,还没稀罕够呢。”
“你跟大伙说一声,让他们一人拿个雷管,到了地方一点火,往那边一扔,直接就能炸。虽说威力不算特别大,但崩伤崩残人肯定没问题。”
大家准备好后,左帅在赌场里挑了十五六个身手好、敢打敢拼的,那些怂货他可看不上。
这边姚东也在赌场找了六七个,加上左帅挑的,一共二十二三个,全是敢打敢拼的主儿。五台车都是450大吉普,一加油门轰轰响,三台白的,一台黑的,一台绿的。
刚要上车出发,代哥寻思着,怕吃亏。虽说现在代哥不用亲自上阵了,但得有个领头的。不管是左帅还是姚东,他们都没有统领全局的能力,只会往前冲,一打起来,脑袋一热就不管不顾了。
于是代哥把江林叫来:“江林,你去一趟,带着他们把这事儿处理好。遇到突发情况,还有怎么打,你帮他们分析分析,出出主意,咱们得做到万无一失。”
江林说:“行,哥,我这就过去。”
江林赶到的时候,左帅他们正要出发。他一摆手,姚东、小毛儿,还有丁建都下来了,纷纷喊:“二哥,二哥,二哥。”
江林说:“我跟你们一起去,咱们一起过去。”
有人问:“你去?”
江林说:“咋的?我不行啊?”
大家说:“行,二哥去还说啥,上车,上车。”
江林接着说:“咱们一共五个人,一人开一台车,各带一车兄弟。到时候听我指挥,到了地方分散开,一起冲过去直接打,都听我的。”
姚东说:“二哥,我这儿还有雷管呢,到时候我想扔一个。”
江林说:“扔个屁,听我的,你那玩意儿不好使,听见没?你那微冲也不咋地。”“先别急着下车动手啊,咱都待在车里,别下去打。”
“二哥,你这也太小心了吧?不下车咋打啊?难不成咱们是来逛街的?”
“你就听我的,到时候听我指挥。”
他们在车上,姚东心里头虽然有点不痛快,有点抱怨,但也没法说啥,一路就朝着东莞去了。
也没走多远,一个多小时快俩小时就到了。太子辉在东莞有个酒楼,叫太子酒楼。到了酒楼斜对面,把车停好。
远远就瞧见太子酒楼门口站了不少人,少说也有五六十号,屋里还有三四十号呢。有的在那抽烟,有的聊天,还有吹牛扯犊子的。什么加代之类的,就算八奶奶来了,也得被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不少人拿着片刀,还有人把五连子揣在怀里。就是没看见太子辉,也没看见江启林。他底下有个兄弟出事了都不知道,那俩兄弟在医院躺着呢,其中一个已经没了。江启林自己带着俩兄弟跑回去了,他们还不知道呢。
这边一看时间都三点半了,跟对方约的是五点。江林说:“这样,不到五点咱就直接冲过去,大家分散开,一起冲过去,谁都不许下车。不管是拿五连子还是十一连子,直接开打,往死里打,打伤几个,让他们知道咱们这伙人不是好惹的。”
姚东说:“行,二哥,不让下车那就在车里打呗?”
“对,就在车里打,大家都得听指挥,谁要是不听话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江林二哥挺有威望的,大家都得听他的。到了四点四十的时候,江林一挥手,说:“大家数三二一,直接冲过去。对面肯定没防备,因为还没到约定的时间,大家不都在等着嘛。”
“加代是深圳的大哥,北京也有头有脸的,到东莞来肯定得大张旗鼓,弄几十辆车过来,对吧?他能想到咱们突然冲过去吗?”
这时左帅说:“二哥,你这做法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?”这也太不够意思了!
江林他们有时候也纳闷,啥叫仗义啊?咱要是把这场架打赢了,说啥都好听;要是打输了,说啥都丢人现眼,一点用没有。咱来干啥呀?难道还得提前跟人家说一声:“嘿,你们都准备好了啊,我来揍你们了,把家伙都举起来!”然后等人家准备好了再打?打赢了才算好招儿,别扯那些没用的仁义江湖,咱不整那些虚的。直接开干,打赢了就撤,让他们下次都老实点,害怕咱们。
左帅一看,啥也没说。以左帅那性格,说五点干,那就五点干,说打就一起上,这就是左帅的脾气。
但江林不一样,他可是文武双全,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能在深圳管着这么大摊子,那可不是一般人。他可不是啥事儿都得跟你讲道理、讲排场。他能赢你,而且要用最小的损失换最大的利益,这才是他在江湖上混的最大目的。他可不会拿兄弟们的命去开玩笑,跟你讲什么道义。
4点45分的时候,江林跟兄弟们说:“别废话了,直接冲过去!”把车开到那酒店门前,那酒店门前挺开阔的,路也四通八达。大家一冲过去,直接开打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
江林数完“321”,大家一脚油门下去,车子轰的一声就冲过去了。五台车四面八方围过来,到台阶前了。那帮小子一抬头,谁呀这是?
不知道,还以为是大哥找来的兄弟呢。
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其中一个小子正吸着烟,站起来问:“这是谁啊?”
这时候车门一开,江林第一个跳出来,大喊一声:“准备好,给我打!”车门“啪”的一声打开,江林踩着旁边的车门站起来,拿着大五连子就往前一抡,“C”,一声真理响。
姚东也是,车门一开就跳下来,站在车旁边,“啪”的一声撸上子弹,往前一抡,“C”!一阵“哐哐”的真理声猛响起来。
大鹏、丁建、左帅他们,“啪擦”一下拉好真理栓,骂了句脏话,“哐当”就开真理了。这时候人群里一下就炸了锅,乱套了。有人往两边跑,有人往后面大转门那儿挤,那门都被挤碎了,可还是有人硬往里挤。
姚东一看,骂了句“C你妈”,掏出雷管,“啪”一点火,往前一扔,嘴里还骂着。这雷管引线长,让它烧一会儿,好让人有时间跑。大家一看,这是啥玩意儿啊?都捂着脑袋往一边跑。没一会儿,“啪擦”一声,雷管炸了。
这时候江林一看,觉得差不多了,就喊:“大伙赶紧把真理里的子弹打光,咱就撤!”
大家朝前“哐哐”开真理。一看打得差不多了,五辆车迅速开过来。他们二十多个兄弟,这一顿打,把对方三四十人都给撂倒了,又是真理打又是雷管炸的,就像开水炸王八一样,对方四处逃窜。
能逃掉命的,那算你运气好;要是一真理被打倒的,就只能躺地上,没办法了。
江林一摆手,喊:“上车,大伙赶紧上车撤!”
这帮兄弟都挺听话,一上车,江林就开着头车在前面开路,还喊着让兄弟们赶紧跑,他自己留在后面断后,这才像个大哥样儿,对吧?我先在前面开路,等兄弟们跑了,我再在后面给你们挡着,省得他们追上来。
别小看太子辉在东莞的势力,说不定他一个电话就能把咱们给拦下。还好,大伙儿都冲出来了,都跑出来了。江林在后面一加油门,车子“嗖”地一下又冲到前面当车头了,大伙儿都挺兴奋,觉得真过瘾。
可这时候咋回事呢?太子辉和江启林都下来了,楼下啥情况?他们自己的兄弟倒下了三四十个,伤得有轻有重。赶紧打120吧,得赶紧送医院去。
这时候姚东在后面,脑袋一转,跟兄弟们说把车调头,回去!
江林在前车,后视镜里能看到后面,他们一共五台车呢。眼看着姚东的车掉头了,江林赶紧喊,但已经来不及了,打电话也不接。
姚东这是干啥去了?他领着兄弟们又返回去了。这帮人等120还没到呢,姚东的车“啪”地一下停在酒店门前,他拿出两个雷管,“啪”“啪”地就撇过去了,他是双手撇的,但双手使不上劲,撇不太远。不过“哐当”“哐当”两声炸响,之前受了点轻伤、趴在地上的刚爬起来,一看雷管又扔过来了,吓得半死。太子辉和江启林也被吓懵了。
紧接着,姚东拿出自己的微冲,装了20发子弹。姚东也不是傻子,打伤了那么多人,他不能再往人身上瞄了,就往地下或者天上打,“哒哒哒哒”一梭子子弹就出去了,真过瘾,太他妈爽了,还有子弹吗?
“哥,还剩40发了,赶紧撤吧!”
“行,撤!”
车子一个漂移就停到了门口,姚东把车窗摇下来,喊道:“C你妈,给我听好了!我是深圳陈耀东,不服就来找我!”说完,车门“啪”地一关,转身就走了。
等他回来追上江林的时候……江林刚把车窗按下来,想说点啥,姚东那小子就机灵了,窗户一拉,耳朵一捂,跟念咒似的:“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!”得嘞,江林电话打过去,人家也不接。
这一路上,江林那嘴就没停过,骂得我直打喷嚏,我心想:你爱说啥说啥,我就这么干了,爱咋咋地!
等回到深圳,我跟代哥一汇报:“哥,咱把对面给收拾了,太子辉那家伙,楼都没敢下,三四十个兄弟被打得七荤八素,江启林那小子都没见着人影,打得那叫一个过瘾,估计他以后得绕着咱走!”
代哥一听,乐了:“嗯,干得漂亮!”
“哥,不过有个事儿,姚东那小子不听话,拿雷管给人炸了!”
“啥?拿雷管炸的?”
“可不是嘛,哥,我们都撤了,他倒好,自己跑回去,哐哐几个雷管扔过去,还拿微冲突突人家,哥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代哥一听,都给气乐了:“行了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江林心里也明白,说姚东也没用,但他是真怕姚东出事,骂也是为了兄弟好。姚东那小子也不傻,知道江林是为他好。
代哥原本还想给太子辉打个电话,吓唬吓唬他,结果电话自己来了。
代哥一接:“喂,太子辉,咋样啊?玩得开心不?”
“加代!你他妈够狠啊!三四十个兄弟被你打伤,你想干啥?不怕出人命啊?”
“太子辉,我今天就明说了,我兄弟去就是奔着要你命去的,你命大,没打死你。下次再去,可就没这么好运了,我兄弟陈姚东,直接拿雷管炸你家去,把你炸上天!”
“行,加代,我认怂了,行不行?我兄弟也伤了三四十个,医药费我也不跟你要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,我不找你了,行不行?”
“行,你记住了,要是再敢找我,或者去深圳找我兄弟麻烦……”“我下次来,直接把你炸得渣都不剩,你他妈给我记牢了!”
“行,我记住了。”
“你太子辉不是挺牛吗?一提代哥,你不得吓得腿软?碰上姚东那小雷管,不得把你炸得晕头转向?你还有啥招?你手下的兄弟都倒了一片,就算再跟代哥干,你也得先养养伤吧?你也元气大伤了!别以为代哥的兄弟是闹着玩的,跟你过家家呢?不存在的!你真要再找代哥麻烦,下次来,不整死你,也得让你变成残废,这不用想!”
等他们回去后,代哥、上官林、陈一峰都在。一听说姚东这事儿,上官林激动得不行,羡慕他们这些社会人,向往江湖。于是,他马上给姚东打电话,说要请他吃饭。
代哥一看,说:“咋的,你要请啊?”
“我请啊!我必须跟姚东好好喝一顿,让他给我讲讲,我爱听!”
江林一听,说:“我C,林哥,你这……是我带队去打的,我领着兄弟去办的这事儿,你倒好,请姚东吃饭。”
代哥看了江林一眼,说:“江林,我兄弟,这事儿你记个大功,记个大功!”
江林瞅瞅大鹏、丁建,说:“走吧,回去表行我请你们俩吃饭,咱不去了,也没人请我。”
上官林脸一红,说:“不是,江林,我不是那意思,咱晚上大家……”
江林一摆手,说:“不去了,不去了,我跟我兄弟单独喝。”
但那天晚上,怎么也得把大家叫去。兄弟们都到了,酒桌上,上官林确实喜欢姚东,喜欢他这种性格和做事风格,俩人晚上喝了不少。喝到高潮时,上官林说:“姚东,我要跟你拜把子,做你的兄弟,做你的哥们儿,亲哥们儿!”
俩人喝了血酒,拜了把子,成了哥们儿。后来,姚东办了很多大事,上官林没少帮他,无论是人脉还是金钱,后来直接拿出两个亿,说:“姚东,你干,我就捧你!在深圳,你就给我干,我捧你!”
那时候,代哥已经金盆洗手了。姚东那家伙,没收敛着,越搞越大,结果把他妈都给搭进去了,自己还进了局子。最后这事儿啊,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下文。你太子辉在代哥跟前儿,那根本就抬不起头来,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。得嘞,咱今天就说到这儿,爱听故事的,给老弟我点个红心支持一下,下个故事,咱接着聊,不见不散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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