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联不插手东北,我们靠自己能打垮关东军吗

“日本投降靠原子弹?”别闹,真相是中国人把鬼子活活拖垮,老美和老苏只是赶来踹最后一脚。

1938年的武汉街头,炸塌的百货楼边,小商贩照样支锅卖热干面,防空哨声一响,锅铲一扔钻进防空洞,警报解除再回来接着煮面。鬼子那边可没这么松弛,参谋本部算盘珠子都快扒烂了:打下武汉花掉三个月,死伤十万,补给线却从长江口拖到宜昌,每往前推一公里,铁轨就要多铺一米,一米就是一堆银子。鬼子国内穷得连中学生课本都回收再造,前方却像无底洞,兵、粮、油、橡胶、药品,全往里填。中国战场像一块巨大的年糕,嚼不烂也咽不下,卡在日本嗓子眼,噎得它直翻白眼。

为了吸一口空气,鬼子把目光投向更远的东南亚,那边有油田有橡胶。可要去抢,就得先废掉太平洋上最大的拦路虎——美国。于是1941年12月,山本五十六把航母开到珍珠港,炸弹一扔,以为自己剪断了美国的鞋带,没想到踩爆的是火药桶。美国机器一开,航母像下饺子,一年下水二十多艘,日本拼光家底造出来的大和号,刚开出港就被飞机追着打。太平洋吃紧,兵从哪补?只能拆东墙。关东军这块“皇军之花”被连根拔,十三个主力师团连人带坦克塞进轮船,刚到瓜岛就被美军炮火洗成废铁,一个师团三天打光,连联队旗都烧得只剩半幅。

1943年,关东军还能摆出一百万人的架子,到了1945年春天,就剩七十五万,而且多半是四十岁的老农和十五岁的学生,枪托比人高,炮弹箱里装的却是石头。坦克没油,停在沈阳火车站当固定炮台,飞行员没飞机,只能蹲地堡里听广播。最惨的是鞋子,胶底早就用光,新兵穿着草鞋站岗,冬天脚趾冻成冰疙瘩。上面下令“本土决战”,又把最后七个师团连同一半弹药调回日本,关东军被抽得只剩空壳,司令官山田乙三看着花名册,眼泪往肚里咽:这哪是兵团,是移动养老院。

苏联人8月9日打进来的时候,关东军总兵力纸面上还有七十五万,真正能打的不到十五万。苏军从满洲里、绥芬河、珲春三个口子同时往里冲,坦克后面跟着喀秋莎,一路放火一路推。日军防线像湿纸巾,一戳就破,通信电缆早被抗联事先剪断,电话打不通,命令靠人骑自行车送,骑到一半被炮弹掀飞。最尴尬的是弹药,仓库里堆的是三八步枪子弹,可新兵拿的是九九步枪,口径对不上,只能干瞪眼。三天不到,长春外围制高点全丢,山田乙三带着司令部连夜逃到通化,火车没煤,烧松木,烟大得跟蒸馒头一样,苏军飞机顺着烟柱就追,炸得车厢板满天飞。

有人假设:要是苏联不动手,中国人能不能自己啃下关东军?看看关内战场就明白,1944年豫湘桂大败之后,国军痛定思痛,换上美械,打通中印公路,炮弹终于能空运上前线。1945年4月,湘西会战,王耀武的第七十四军把日军一一六师团围在雪峰山,十天空投两千吨炸弹,鬼子大队成中队,中队成小队,最后只能化整为零钻山洞,靠啃野笋活命。同一时期,八路军在华北拔炮楼,一条平汉铁路被扒得只剩铁轨,鬼子巡逻队白天出门,晚上据点就被端,连咸菜坛子都被扛走。东北抗联更狠,在黑龙江边蹲冰窝子,零下四十度照样出来摸岗哨,关东军后方仓库三天两头起火,救火车开到半路,轮胎就被扎成刺猬。

再看物资,1945年日本国内大米配给降到每人每天两合,约合现在一小碗,掺了四分之一豆饼,吃完放屁不停。关东军口粮跟着掉,主力一天九两糙米,副食只有咸萝卜,士兵饿得晚上偷马料吃,马吃燕麦,人吃燕麦麸,拉屎都带壳。中国这边,美国援华物资从驼峰航线源源不断运进来,新一军一个师就有三百门迫击炮,炮弹敞开打,鬼子一个大队只剩两挺重机枪,子弹还得省着用,一比九的火力差,拿头打?就算苏联不动手,这种饿得腿软、子弹见底、士气掉到裤裆的关东军,也顶不住国共两面夹击。蒋介石的东北行营早就拟定“反攻辽东计划”,卫立煌带着美式机械化部队在秦皇岛练兵,坦克履带碾得柏油路直冒青烟;八路军冀热辽军区十六军分区更是贴着山海关,夜里派小部队出去,把鬼子电话线剪成跳绳,天一亮又退回关内,折腾得守军神经衰弱。

最致命的是信息。抗联教导旅派回来的侦察员把关东军布防图画得比日本参谋部还细,哪座桥能过坦克,哪段铁路是木枕,哪座仓库装的是汽油,标得清清楚楚。苏军打进来之前,这些图已经摆在延安的桌上,同样一份也送到重庆,只是重庆那边忙着开六全大会,文件在档案柜里躺了半个月,封面落满灰。换句话说,中国军队早就攥住关东军的七寸,只是没来得及伸手,苏联人先一棒子敲下去,鬼子立刻瘫倒。

日本投降那天,长春大街上的场景很魔幻:苏军坦克履带沾着泥,炮口插着野花,中国老百姓远远围观,想鼓掌又怕惹事;关东军俘虏排成四路,背包瘪得能装下整个人,帽子歪在一边,走进战俘营时,广播里正放日本天皇的《终战诏书》,声音沙哑,像坏了的留声机。同一天,昆明学生在街上把锣鼓敲得震天响,美国大兵把罐头扔向人群,重庆放起烟花,火星落在嘉陵江里,呲啦一声灭掉。没人提中国战场拖死多少鬼子,大家只记得原子弹蘑菇云照片,其实那团云下面,是中国用十四年血水泡烂的日本鞋底。

关东军覆灭只是缩影。从卢沟桥到芷江,日本在中国战场投入兵力最高峰时两百零五万,战死三十八万,负伤九十万,如果把病饿算进去,直接减员一百三十万,比太平洋战场加一起还多。东京审判时,美国检察官向梅汝璈嘀咕:没有中国拖住这些师团,麦克阿瑟得从澳大利亚一路推到北海道,伤亡至少翻三倍。梅汝璈把翻译稿往桌上一拍,一句话没说,只指了指自己胸口,那里别着一枚小小的抗战胜利纪念章。

今天再翻旧账,不是跟谁抢功,只是把被抢走的功拿回来。原子弹很响,但响不过黄河大堤决口时的轰隆;苏联坦克很硬,但硬不过衡阳守军断粮二十天后仍上刺刀的骨头。日本投降,是中国用血肉磨盘一点点碾碎它的野心,老美和老苏只是顺手把灰扬了。记住这点,下次再听“原子弹终结战争”的段子,可以直接把白眼翻过去:鬼子早被中国耗得只剩半条命,炸弹和坦克只是提前敲钟,钟响之前,中国已经把它按在地上摩擦了十四年。要是还有人杠,就把山田乙三的投降书摔他脸上:上面写得清清楚楚——“因帝国国力枯竭,继续作战已属不可能”,压根没提原子弹,人家自己认账,是活活被拖死的。

所以,谁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?是持久战,是四万万人的咬牙,是地道里潮湿的空气,是黄河岸边的独轮车,是飞机炸不断的滇缅公路,是每一粒掺沙的军粮,是每一双磨穿的草鞋。原子弹?它只负责把结局拍成照片,真正写剧本的,是中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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