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达夫与王映霞的疯狂爱情:先用12封情书将她捧成女神,再用20首“毁家诗”将她公开处刑,结局令人唏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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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静之,你务必陪我走一趟。”

1938年,盛夏的武汉,空气闷热而粘稠。

日军的炮火声仿佛是这座战时首都永不停歇的背景音。

著名诗人汪静之看着眼前妆容精致,但眉宇间藏着一丝焦灼的女人,有些迟疑。

女人是王映霞,“杭州第一美人”,更是大文豪郁达夫的妻子。

她的美貌,是即便在逃难的人潮中也无法被尘土掩盖的光芒。

“去哪里?”汪静之的妻子符竹因(王映霞的闺密)忍不住问。

王映霞的目光躲闪了一下,声音压得极低,仿佛怕墙壁有耳。

“医院。我肚里……有了。达夫在前线劳军,等他回来就太大了。”

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帕,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
汪静之感到一阵眩晕。

郁达夫才走了多久?

他猛地想起近来的一些传闻,那些关于王映霞与某个权势人物过从甚密的流言。

但他不敢深想,那个名字,在重庆和武汉,是足以让任何人噤声的存在——戴笠,军统的“杀人魔王”。

最终,汪静之还是心软了。

他冒充王映霞的“丈夫”,在汉口一家私人诊所的手术单上签了字。

冰冷的手术器械声,掩盖了一个注定要震惊后世的秘密。

几天后,汪静之去探望,王映霞已经恢复了神采。

她没有提及手术的痛苦,反而一脸兴奋地向他描述一座公馆的富丽堂皇。

“静之,你没见过戴先生的洋房,那才叫气派!”

“水晶的吊灯,进口的地毯……”

她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,那种光,汪静之从未在郁达夫身边见过。

那一刻,汪静之浑身冰凉。

他突然明白了那个被流掉的孩子的真相。

这个秘密,他决定烂在肚子里。

因为一旦说出口,郁达夫那支忧郁而狂放的笔,可能会为他招来杀身之祸。

这个秘密,汪静之保守了近半个世纪。

直到他垂垂老矣,看到王映霞在回忆录中将与郁达夫的决裂归咎于对方,他才决定将真相公之于众。

然而,当我们回溯时光,会发现这个惊人的秘密,不过是那段被誉为“富春江上神仙侣”的爱情传奇背后,无数裂痕中最致命的一道。

1

故事的开端,如所有才子佳人的戏码一样,充满了宿命般的浪漫。

1927年1月14日,上海尚贤坊。

19岁的王映霞,如一朵在西子湖畔晨露中初绽的白莲,清新脱俗。

当31岁的郁达夫推门而入时,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。

那一刻,这位以颓废和忧郁闻名于世的作家,灵魂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。

他在日记中写道:“我的心被她搅乱了,从南高峰的深山里跑出,看到了她,才知世上真有绝色。”

彼时的郁达夫,已是有妇之夫,家中有为他生儿育女的原配妻子孙荃。

但新文学的浪潮给了他追求“自由”的勇气,或者说,是借口。他像一头困兽,猛地挣脱了旧式婚姻的枷锁,向着王映霞这片灿烂的阳光扑去。

情书,如雪片般飞向王映霞的窗台。

“我希望你能够信赖我,能够把我当作一个世界上的伟大人物看……”

“王女士,人生只有一次婚姻,你情愿做家庭的奴隶吗?”

“还是情愿做一个自由的女王?”

两周内,十二封信。

每一封都燃烧着火焰。

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,这样炽热、大胆、甚至有些不顾一切的表白,是无法抗拒的。

王映霞的防线,从犹豫到动摇,最终彻底崩塌。

1928年,他们在西子湖畔举行了轰动一时的婚礼。

诗人柳亚子赠诗,称他们为“富春江上神仙侣”。

婚后的生活,确实有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。

王映霞在自传中不无骄傲地回忆:“当时,我们家庭每月的开支为银洋二百元……我家比鲁迅家吃得好。”

在上海,他们的家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。

鲁迅、许广平是常客。王映霞在厨房里忙碌,为这些中国最顶尖的头脑烹饪火腿汤,而郁达夫则与友人们在客厅里吞云吐雾,高谈阔论。

那时的王映霞,是幸福的。

她不仅是“杭州第一美人”,更是大作家郁达夫的“自由女王”。

为了她,郁达夫甚至将两人热恋时的私密日记编成《日记九种》出版,将他们的爱情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世人。

王映霞虽有微词,但稿酬却是她亲自去领的。

这份爱情,既是她的荣耀,也是她的资本。

然而,诗人与美人,终究要落入凡尘。

当激情褪去,柴米油盐的琐碎和根植于骨子里的性格差异,开始像藤蔓一样,悄悄缠绕住这段婚姻。

2

裂痕的出现,源于一件小事。一次争吵后,郁达夫负气出走,竟回了富阳老家,与原配孙荃同居了一周。

这对王映霞是莫大的羞辱。

她感到自己的“女王”地位受到了挑战。

为了安抚她,郁达夫将包括《日记九种》在内的十部文集版权,作为“精神赔偿”赠予了她。

金钱和物质暂时弥合了伤口,却无法消除内心的隔阂。

郁达夫心中涌起“幻灭的悲哀”,他觉得王映霞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,而是一个把金钱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世俗女子。

1934年,在王映霞的提议下,他们移居杭州。

鲁迅曾写诗劝阻,他似乎预见到,杭州的湖光山色,最易“消磨人的志气”。

但郁达夫没有听。他倾尽所有,甚至举债,在玉皇山下为王映霞建造了一座别墅。

那是一座中日合璧的建筑,郁达夫为它取了一个充满诗意又略带感伤的名字——“风雨茅庐”。他希望这里能成为他们躲避世事风雨的港湾。

可王映霞不这么想。

她不喜欢这个名字,觉得不吉利。

对她而言,这座耗资一万五千银元的别墅,不是用来避世的,而是她打入上流社会的一张烫金名片。

“风雨茅庐”很快成了杭州的社交中心。

郁达夫伏案写作时,王映霞则在客厅里迎来送往。

省政府主席黄绍竑,杭州市长周企虞,还有一位重要人物——浙江省教育厅长许绍棣,都成了这里的座上宾。

日本学者增井经夫回忆当时的情景:“王映霞漂亮得简直像个电影明星……”

“她在席上以主人的身份频频向我敬酒,说‘增井先生,干杯!’时,就把喝干了的酒杯倒转来给我看,确是惯于社交应酬的样子。”

“她那深绿色翡翠耳环和手镯,在灯光下摇曳闪烁……”

此时的郁达夫,长年写作让他微微驼背,显得有些老气。

他沉浸在自己的文学世界里,却不知他的“自由女王”,已经飞向了更广阔、更名利化的天空。而在这片天空中,除了文人,还有官员,以及一个最不该出现的人物——戴笠。

戴笠与郁达夫是浙江同乡,甚至算是校友。

他接近郁达夫,真的是出于同乡之谊吗?

恐怕这位特工之王,从一开始的目标,就是那座“风雨茅庐”里风姿绰约的女主人。

3

风暴的降临,比想象中更快。

1936年,郁达夫应邀赴福建省政府任职,夫妻二人开始了分居生活。

距离,成了猜忌的温床。

关于王映霞和许绍棣的流言蜚语,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飞到了郁达夫的耳边。

他远在福州,却心神不宁。

一日在天君殿抽签,竟得了一句“鸣鸠已占凤凰巢”。

他心中一沉,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。

1938年,为了躲避战乱,一家人迁往武汉。

在一个潮湿的午后,郁达夫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箱子。

他撬开锁,三封信赫然躺在里面。信的落款,是许绍棣。

信中的言辞,暧昧而露骨,彻底点燃了郁达夫内心的炸药桶。

他那诗人的敏感、多疑和狂放,在这一刻集中爆发。

他感觉自己被最心爱的人背叛,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。

他冲着王映霞咆哮,质问,那些最不堪入耳的词语,像利刃一样刺向对方。

“告诉我,这‘鸣鸠’是谁?是谁占了我的‘凤凰巢’?”

他挥舞着信纸,双目赤红。

王映霞又羞又气,摔门而出。

找不到妻子的郁达夫,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。

他在汉口的《大公报》上,刊登了一则震惊全国的“寻妻启事”:

“王映霞女士鉴:乱世男女离合本属寻常,汝与某君之关系以及携去之细软衣饰金银款项契据等都不成问题,唯汝母及小孩想念甚殷,乞告以地址。”

这短短几行字,无异于将王映霞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
家丑,通过白纸黑字,传遍了整个中国。

朋友们纷纷出面调停。

最终,王映霞写下“悔过书”,郁达夫也登报称自己“精神失常”,一场风波看似平息。

但信任的镜子一旦破碎,就再也无法复原。

郁达夫不知道,就在他为许绍棣的情书而癫狂时,一个更深的背叛,已经像毒瘤一样,生长在他们的婚姻肌体之内。

那个由汪静之见证的、在汉口诊所里被悄然抹去的生命,才是真正将他们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的秘密。

4

1938年底,为了逃离是非之地,郁达夫接受新加坡《星洲日报》的邀请,携家远赴南洋。

他天真地以为,换一个环境,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的人,他们的关系或许能回到从前。

但他错了。

有些伤口,一旦划开,只会越裂越大。

在新加坡的日子,争吵成了家常便饭。

每一次争吵,都让郁达夫更加确信自己所受的屈辱。

痛苦、愤怒、不甘,在他心中反复发酵。

作为一个文人,他最擅长的武器,就是笔。

他决定报复。

1939年,他将自己对这场婚姻危机的痛苦反思,写成了一组诗词,共计20首,题为《毁家诗纪》,寄给了香港的《大风》旬刊。

他声明“不要稿费,只求发表”。

这组诗,字字泣血,句句诛心。

他用最华美的辞藻,最古典的意象,将王映霞与许绍棣的“热恋情事”描绘得淋漓尽致,公之于众。

“曾因酒醉鞭名马,生怕情多累美人。”

诗是绝唱,但对王映霞而言,这是比“寻妻启事”更残忍的公开凌迟。

郁达夫彻底撕碎了她最后一丝颜面。

郭沫若后来都评价说:“公平地说,他实在是超越了限度,暴露自己是可以的,为什么还要暴露自己所爱的人?”

这一次,王映霞没有回头。

1940年,他们在新加坡协议离婚。

王映霞没有丝毫留恋,她抛下了三个年幼的儿子,独自一人返回重庆。

那艘离港的轮船,载着她破碎的婚姻,也载着她走向一个全新的、但同样充满争议的人生。

郁达夫独自留在南洋,他写下“愁听灯前儿辈语,阿娘真个几时归”的诗句,试图挽回,但一切都为时已晚。

五年后,这位才华横溢的作家,因从事抗日活动,在苏门答腊被日军秘密杀害,尸骨无存。

他终究没能等到和平,也没能等到那个他曾爱到疯魔的女人回头。

5

回到重庆的王映霞,并没有如弃妇般潦倒。

一张无形的大网,早已为她铺好了后路。

在戴笠的安排下,她先入保育院,后又进入军委会特检处,最后在外交部谋得一个文书科员的职位。

乱世之中,一个单身女子能有如此际遇,背后力量不言而喻。

1942年,由前外交部长王正廷做媒,34岁的王映霞在重庆再披嫁衣。

新郎是重庆华中航运局经理钟贤道。

婚礼极为盛大,宴开三日,胡蝶、金山等影星名流悉数到场。

这场婚礼的排场,远胜当年她与郁达夫在西子湖畔的结合。

王映霞似乎在用这种方式,向世人宣告她的重生。

钟贤道是个与郁达夫截然不同的男人。

他不懂诗词,却懂得生活。

他给了王映霞一个安稳的家,一种她梦寐以求的、被呵护的安宁。

他让她辞去工作,专事家政。

王映霞晚年评价:“如果没有后一个他,我的后半生也许仍飘泊不定。”

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。

1946年,戴笠飞机失事。

四年后,新中国成立。王映霞与钟贤道选择留在大陆。

岁月磨平了棱角,也洗去了铅华。

曾经的交际名媛,成了一名小学教师。

晚年的王映霞,定居上海。

她开始写回忆录,整理旧信。她出版了《达夫书简——致王映霞》,将那些曾经燃烧过她的情书公之于世。

她对那段惊天动地的往事,做出了最终的评价:

“如果没有前一个他(郁达夫),也许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,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感兴趣……”

“历史长河的流逝,淌平了我心头的爱和恨,留下的只是深深的怀念。”

对于汪静之揭露的那个秘密,她至死都矢口否认,斥为“造谣”。

真相,或许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。

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她与郁达夫所生的几个孩子,与她关系淡漠,终生不曾亲近。

2000年,92岁的王映霞在杭州去世。

她与第二任丈夫钟贤道合葬于南山公墓。

她的墓碑上,没有刻“郁达夫夫人”,也没有刻“钟贤道夫人”,只简简单单地刻着——“教育家王映霞”。

这位“杭州第一美人”,用她传奇、复杂、充满争议的一生,最终活成了她自己。

风雨茅庐早已物是人非,而那些关于爱情、背叛、秘密与生存的往事,则永远留在了历史的烟尘里,任后人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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