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微小国家比朝鲜更神秘，油价每升五毛，水电全部免费
说到世界上最神秘的国家，也许你首先会想到朝鲜，可实际上，中亚地区还有个国家比它更难打开，它更加封闭，了解起来也更费劲。
这个特别的小国家就是土库曼斯坦，资源丰富得让人惊叹，被誉为“乌托邦”的地方——油价仅需五毛一升，水电几乎不用花钱，医疗几乎不收费用。
土库曼斯坦的神秘感，主要来自它几乎严苛的对外控制。到了2024年，全年从外地来的游客只有1.2万人次，远比朝鲜的20万人次（根据2024年朝鲜观光公社的数据）少得多，成了世界上游客数量最少的国家之一。外国人申请签证时得经过官方授权的机构，必须跟着当地导游走，不能自己自由安排路线；进门时，手机和电脑都会被逐一检查，里面任何“敏感内容”的文件或图片都得马上删掉，私人通讯也受到严重限制。
在信息控制方面，土库曼斯坦和外界基本“断了联系”。国内只允许使用政府运营的那一点点互联网，网速还被限制在1Mbps以内，国外的社交平台和新闻网站全都被屏蔽了；电视和广播节目只播放官方指定的内容，报纸和杂志必须经过多次审查才能发行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2024年发布的《全球信息自由报告》里，把土库曼斯坦排在倒数第二位，前面只有厄立特里亚，比起朝鲜还差三名，基本反映不出真实的社会面貌。大部分外界了解的情况，还都停留在官方公布的“福利数据”上，真实的社会状况那是被层层遮掩了个严严实实。
福利表象：5 毛一升油的资源红利
土库曼斯坦拥有丰富的油气资源，这也让他们有底气推出“慷慨”的福利政策。到了2024年，国内的汽油价格大约是每升0.5马纳特（折合大概0.15美元，人民币差不多1元左右，“5毛一升”这事儿在民间早就传得挺广了），柴油更低，只要0.3马纳特每升，这价格在全球范围内都算得上少见。百姓还能享受“水电全免费”——每户每月可以免费用电100度、天然气20立方米、水50吨，超出部分的费用也非常便宜；医院的门诊、住院和基本药品全部免费，只有一些高端的治疗项目需要自掏腰包。
这些福利之所以能维持，是靠大量的资源收入撑腰。《BP 世界能源统计年鉴 2024》提到，土库曼斯坦的天然气储量已经勘探出19.5万亿立方米，占世界的9.8%，每年靠出口天然气挣取大约120亿美元。政府把一部分收入用在民生补贴上，土库曼斯坦的总统别尔德穆哈梅多夫在2024年的国情咨文里说：“资源是全民的财富，应该让每个公民都能受益。”这样的话，也成了官方宣传福利政策时的主要说辞。
不过，这些福利还是有明显的短板。土库曼斯坦的经济结构比较单一，天然气的出口占了GDP的60%以上（据2024年土库曼斯坦财政部的数据），农业和制造业发展得比较滞后，国内的商品大多还得依靠进口，物价也挺高——比如2024年在首都阿什哈巴德，米的零售价格大约是8元公斤，面粉大概是5元公斤，这远远比周边国家贵得多。而且福利还有城乡差别，农村地区的水电供应不稳定，医疗资源也很缺乏，真正能够享受到全面福利的，多半还是城市里的居民。
女性困境：“乌托邦” 下的三重不公
在看似宜人的福利社会背后，土库曼斯坦的女性却陷入了教育、就业和权益这三大不公平现象。
土库曼斯坦女性在教育方面的机会比男性少得多。虽然国家实行十年义务教育，但2024年教育部的数据表明，高校里女性学生只占38%，而且大部分集中在文学、教育这些“传统女性专业”，像工程、医学、法律这些高薪门类，女性的比例都不到20%。农村地区的“早婚辍学”情况更是普遍，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（UNICEF）2024年的调查，农村15到19岁的女生辍学比例高达25%，其中60%是因为“结婚生子”，相比之下，同龄男孩的辍学率只差8%。
关于就业，歧视这个问题几乎无处不在。根据国际劳工组织（ILO）2024年的报告，土库曼斯坦的女性劳动力参与率只有42%，远低于全球平均的50.5%和中亚地区的48%；大部分女性在纺织厂、家政服务这些低薪行业打拼，她们的平均工资只相当于男士的65%。在政府部门和国有企业这些“优质岗位”上，女性人士的比例不到30%，而到了高层管理位置，女性的占比甚至低于5%。虽然法律上规定实行“男女同工同酬”，但实际上没有什么监管，企业里对女性的歧视成了常态。
在权益保障方面，女性的处境更显艰难。法律虽明令禁止家庭暴力，但根据联合国妇女署（UN Women）2024年的调查，约有45%的已婚女性曾遭受家庭暴力，但只有10%的选择报警 showing 出积极应对，更多的人因为“担心丢失名声”或“缺乏法律帮助”而选择保持沉默。在婚姻关系中，“男尊女卑”观念根深蒂固，女性离婚后争夺子女抚养权和财产的成功率远不及男性。在公共场合，女性还会遇到隐形的限制——虽然没有明文要求戴头巾，但“得体的穿着”（比如披肩、盖膝）已成默认标准，不符合这些习惯的女人常被指责。
困境根源：传统与政策的双重束缚
土库曼斯坦女性面对的难题，源自于传统思想和政策导向这两个方面的共同作用，双重夹击让她们的处境变得挺不容易。
在文化方面，土库曼斯坦以游牧传统为基础，男性为主导、女性依附家庭的思想根深蒂固。在乡下，女人的角色常被局限为妻子、母亲，做家务和带孩子是“首要任务”，而接受高等教育或外出工作被看成是“违背传统”。这种观念还反映在政策上——2023年，政府推出“家庭支持计划”，重点是“鼓励女性生育”，提供生育补贴和育儿假，但并没有配套支持女性就业的措施，反倒让女人们更被期待回到家庭里。
在政策层面上，“资源依赖型”的经济模式让不平等问题变得更严重。政府把主要精力放在能源和工业这些“男性主导”的行业上，对于教育和女性权益保护的投入明显不足。到了2024年，土库曼斯坦的教育经费只占GDP的3.5%，比全球平均的4.5%还要低；社会保障方面，比例则达到GDP的8%，但专门用在女性权益保护的资金少于10%。资金有限，导致相关法规难以落实，女性的权益也就难以得到保障。
再加上，封闭的环境让国际援助难以进入。政府对境外非政府组织（NGO）实行严格控制，导致像联合国妇女署、国际大赦组织这些机构的工作受到限制，不能展开大规模的女性权益相关项目。而且，国际社会对这些问题的批评也难以传到国内，推动女性地位改善的外部促动力变得非常微弱。
近年来，土库曼斯坦女性的处境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。在阿什哈巴德等大城市，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接受高等教育，部分年轻女性也投身于互联网和外贸行业；到2023年，受到国际压力促使，政府设立了“女性权益保护办公室”，专门应对维权问题，还积极开展反家暴宣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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