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日成反对金正日娶成蕙琳,理由是她社会关系复杂,那她有多复杂
"社会关系复杂"——这五个字像把刀,生生斩断了朝鲜太子爷的姻缘。金日成拍桌子时可能忘了,他儿子后来找的高英姬,娘家可是在日本开餐馆的韩侨。成蕙琳父亲卖水产的"资产阶级污点",和高英姬家族经营寿司店的"海外关系",到底哪个更"危险"?当年被批"戏子误国"的电影明星,如今看来反倒成了最清白的一个。
时间倒回1950年代,成家举家北迁时,朝鲜给他们的待遇堪比现在的"高层次人才引进"。宽敞住宅、专人服务,12岁的成蕙琳穿着从韩国带来的蕾丝裙在平壤街头蹦跳时,没人会想到这姑娘将来能搅动朝鲜权力核心。她在万寿台艺术团压腿练功的照片,至今还挂在平壤电影博物馆,但解说词里刻意隐去了她与金正男的关系。
表面看是金日成的专制毁了这段感情,但翻开李平弟弟李日永的回忆录会发现更微妙的线索。这位金正日同学曾透露,1970年代初朝鲜文艺界正进行"纯洁化运动",而成蕙琳前夫家族与"甲山派"的关联,或许才是真正触怒金日成的雷区。当金正日带着成蕙琳偷偷约会时,平壤牡丹峰下的特工们正忙着记录他们每句情话。
1991年莫斯科大雪夜,一个朝鲜女人在廉价公寓里吞下第17片安眠药。她不知道同一时刻,平壤正在举行高英姬的40岁寿宴,金正日送上的钻石项链在镁光灯下闪闪发亮。更讽刺的是,成蕙琳至死不知,她拼命保护的私生子金正男,二十年后会在马来西亚机场被VX神经毒剂夺命——凶手用的正是她前情人发明的暗杀手段。
2002年成蕙琳的死亡证明上写着"多器官衰竭",但莫斯科医院的护士回忆,这个东方女人临终前一直用韩语念叨"平壤"。朝鲜驻俄使馆只派了个三等秘书处理丧事,而同一时期,金正日正为高英姬之子金正恩铺路。历史开了个残酷玩笑:当年被批"出身不纯"的女人生下的长子遭毒杀,而被官方认可的情妇之子,最终坐上了白头山血统的宝座。
有人算过笔账:成蕙琳这辈子值了。从汉江边的富家女,到朝鲜顶流明星,再到权力游戏中的牺牲品,她的人生比任何朝鲜电影都跌宕。但那些夸她"传奇"的人可能忘了,当她在莫斯科啃着黑面包时,银幕上那些歌颂领袖的胶片,用的还是她当年发明的拍摄技术。这算不算黑色幽默?
如果成蕙琳当年没被棒打鸳鸯,现在朝鲜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?毕竟她儿子金正男可是公开主张"中国式改革开放"的。但话说回来,一个连水产商女儿都容不下的体制,真能养出改革开放的接班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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